说话:“阿行比维维高一个头呢。”
季爸爸朝身后看过去,陆慎行正站着给维维理衣领,还真是足足高一个头,他有点羡慕了:“你是怎么养的?”
黄伯把南瓜放到菜板上切着,回忆了一下:“阿行六岁的时候督促他每天早上跑一千米,七岁的时候就带他冬泳,八岁带他去南非练|枪,患了登革热,还好救回来了……”
季爸爸:这种养法…………小陆真的命大
本来是季爸爸和黄伯说要去,但陆院长过来探望时听了也要去,连带着陆妈妈也打来了电话。
原本季维和陆慎行的俄罗斯二人行变成了浩浩荡荡的家庭自由团。
季爸爸要回去收拾行李装茶叶,陆妈妈要带的东西就更多了,衣服、包包、化妆品……一上午根本收拾不完,只能把出发日期改到了下午。
而远在上海的林逸秋一个人走上美术馆的七楼,这里不允许任何人的进入,他打开门。
空荡荡的楼层里只摆着一幅油画。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用臂弯抱着一个孩子
很难说清楚这是一幅怎样的画,像油画又不像油画,与世上现存的风格都不同,画下只署了一个“叶”字。
林逸秋看着画似乎陷入了往事的回忆,最后叹了口气:“原来是在俄罗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