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慢条斯理地问:“是冷的,还是热的?”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季维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遮盖住了少年很小声的一句“热的”。

应关霄的车停在门口,季维跟在陆慎行后面上车,他一直低着头。

应关霄透过后视镜看着季维小心翼翼的举动,眼里满是心疼,可什么也没说,也没表现出来,送他们去了医院。

宋教授既是有名的心理学教授,也是很出色的心理医生,每天预约的病人都很多,排在季维前面的还有两三个人。

季维戴着口罩,低着头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画画。

安安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