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的陆殿卿,他眼底泛红,呼吸紊乱,他所有的冷静理智全都被撕开,他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甚至在颤抖。

她从来不知道陆殿卿还可以这样。

就在这呼吸交缠中,她听到陆殿卿用嘶哑的声音低低地说:“林望舒,我能给你的,我一定尽我所能,但是我不能辜负家族的期望,我也做不到随意放弃自己的事业。”

林望舒死死地咬着唇,不吭声。

陆殿卿:“如果你不嫌弃,那我们可以继续谈谈我们处对象的事情。”

林望舒:“我不和你谈了,要谈你自己谈!”

陆殿卿:“林望舒。”

林望舒:“你出尔反尔,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敢情什么话都是你说了,我可以有异议吗?我可以反对吗?我不能!什么都你说了算,那让我怎么和你谈!”

陆殿卿:“那你要怎么样?”

林望舒:“要谈的话,那就我说了算。”

她补充:“你得听我的。”

陆殿卿:“好,那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