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野蛮而粗鲁。

陆殿卿低首定定地看着她,半响后,骤然吻上她的唇。

并没有任何的温柔,他仿佛发泄一样。

林望舒手扒在他肩膀上,死死地掐他,但是她越掐他,他仿佛越来劲。

最后,他甚至将她压迫到了墙上,让她紧贴着墙。

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怕,她觉得哪怕没举行婚礼也可以,反正领证了,但是这种情况,还是有些意想不到。

陆殿卿大口呼气,在她耳边咬牙,声音又哑又沉:“没事,我不”

他嘴上说着不,却是该干的都干了。

最后一刻,林望舒仰着脸,感觉自己紧贴在墙上挂着的什么木版画上,也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他达到了满足。

林望舒抬头看着他,她看到此时的他眼神涣散,神情也有些恍惚。

片刻后,陆殿卿逐渐缓过来了,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林望舒打量着他。

陆殿卿也看着她:“嗯?”

林望舒:“你现在这样子一点不像陆殿卿。”

陆殿卿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哑:“那像谁?”

林望舒:“像一条笨得离奇的小傻狗。”

陆殿卿沉默地看着她。

他的唇嫣红,唇边残留着血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一张俊脸面无表情。

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林望舒会觉得,他就是一尊被熊孩子涂抹过的石像。

可就在这个时候,陆殿卿突然张口:“汪汪汪。”

眼神没有一丝波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突然汪汪汪。

林望舒打量着他,半响,倏地笑出声。

他却没笑,抱着她,把她放在旁边的一处矮榻上,之后自己掏出来手帕,洁白的手帕,强迫症一般叠得整整齐齐,他抖开,开始擦。

唇角的血是嫣红的,裙摆上的污渍却是白色的。

他擦了嘴唇,发现不够,便把手帕扔一边:“等等。”

说完,他起身,从旁边书架抓了一把宣纸,帮她擦。

林望舒提醒他:“这裙子是新的。”

陆殿卿:“给你买三条新的。”

林望舒:“这条也得洗。”

陆殿卿:“我来洗。”

林望舒:“废话,你这又没有替换的,我还能把裙子给你洗我光着屁股回家吗?”

陆殿卿便不说话了。

林望舒叹了口气:“就你这样,如果我二哥看到,非得再揍你一顿不可。”

陆殿卿挑眉:“我哪样?”

林望舒没吭声。

陆殿卿却问道:“是我打架,还是我刚才那么对你?”

林望舒倏地脸红,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你少废话,赶紧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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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其实刚才已经发现了,他一直在用左手,右胳膊没怎么敢用力。

到了医院一检查,果然,右胳膊那里骨折了,医生研究了一番,说可能要上石膏。

这下子可闹大发了。

婚期都订好了,结果现在骨折了,到时候如果好不了,那结婚时候他就得带着石膏了,多扫兴。

林望舒:“陆殿卿我可告诉你,结婚理论上来说一辈子就一次,你可别让我丢人现眼,我不想要结第二次。”

陆殿卿看她一眼,淡淡地道:“放心。”

接着他补充说:“不会让你结第二次婚的。”

林望舒差点被他气笑了:“那就赶紧上石膏吧,早上早好。”

旁边医生又研究了一番:“你们要结婚是吗?”

林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