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林望舒也是一怔,这一点不像他。

他顿了顿,有些艰涩地道:“当时是我想错了。”

陆殿卿哑声道:“这样的话,那我这两天过去一趟新街口,直接告诉他我们的事,免得他来烦你。”

宁苹竟然同意了,没再拦着。

林望舒:“怎么就我疼?”

林望舒睨他一眼,径自进屋坐下了。

而他是可以照单全收的。

这简直就是虐待了……

林望舒:“那就好,没几天的事,至于吗?雷正德那人脑子有病,他真闹腾起来,那大爷劲儿,谁能管住,到时候也是让你难堪,说不定还瞎嚷嚷,害得我名声也不好看。如果你家里人来了,他们真有意见,让长辈谈,他再闹,家里也不好纵着,让他家里人管他吧。”

陆殿卿承认:“对,我听不懂人话。”

陆殿卿低声说:“现在是白天,醒不了不是什么好事,那我推门了?”

果然挺没意思……

林望舒仰起脸:“我们怎么样?”

林望舒:“随便你吧!”

而这种无能为力,在过后的几年里,成为了心病,那几年,听说女知青被欺凌的,听说暴雨泥石流,也听说其它各种事情,听说这些,他就会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他感觉到了,便抬手轻撑住她的后腰,低首认真地吻她。

陆殿卿:“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