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色的窗户下面晒太阳。
奥斯汀蹲在锅边,把大块的奶酪掰开扔进去,让底下被炒出来的卷心菜丝来煮开这些奶酪,这一大锅卷心菜馅现在闻起来奶香味十足。
逝者的家人沉溺在悲伤之中,精力有限不能够准备足够的食物来招待参加葬礼的村民们,所以需要自发带上一些食物,悼念完老格雷森以后可以坐下来简单地吃一餐。
西维被后半句话逗笑了:“如果蓝莓派和我,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谁。选择了我就再也不能吃蓝莓派了哦。”
在奥斯汀切卷心菜的时候西维烧了一锅温水来揉面,泡着冰碴的冷水冷得刺骨,手一伸下去就会冻得骨头生疼。
西维起得很早,来准备去参加葬礼的食物。
西维把脸洗干净,喝了一口桌上冷掉的茶茶,哭泣让他有点失水,需要补充上一点水分。
西维揪出面剂子在擀面上下快速擀平,奥斯汀就在一旁把卷心菜奶酪馅包进面皮里,两手一捏,将面皮捏在一起。
“这是给你们的卷心菜馅饼还有送给老格雷森的花,请接收我们对老格雷森这位和蔼的老人最深切的哀悼。”西维将带过来的礼物递出去时说。
高兴过后,西维突然发现自己高兴得有点不太是时候。
“你的说法真奇怪。我又不是一个很甜很甜的蛋糕,也不会有很多奇怪的味道。”西维点了点奥斯汀的鼻尖,顺便从他的怀里离开得远一点。
卷心菜丝在碰到热油以后慢慢地塌陷下来,里面的水分很快就被炒干,翻炒均匀确保每一根卷心菜丝都被热油包裹住以后,就可以往锅里掰下小块小块的奶酪了。
情绪宣泄过后就会感觉疲惫,他同时还感觉有点羞愧。
西维在晚睡之前找出了希尔达给的生长魔药,滴上一滴,第二天起床就看到这株蓝色风信子长出叶片舒展出花朵的模样。
西维戴着棉手套将烤盘小心翼翼地端出,趁着这些馅饼都还在冒热气,就赶紧用两只叉子将它们夹起来,好好安置进铺了细麻布的篮子里。
奥斯汀力气足够大,挤开他的手蹭过来,有些微微发凉的柔软舌头轻轻地舔舐起泪珠滚落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