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嘲弄的笑出声来,“她一直觉得要与我的距离近一些,一直在努力,从我放弃,有时候她还觉得高攀了我,其实不然,这种家庭肮脏又无耻,不是她高攀我,是我,配不上她,这种让人想一想就觉得想吐的地方,嫁进来做什么?”

“晏方旬,你放肆。”

晏方旬摊摊手,“怎么,就是这么些年没有放肆过,才让你们觉得我是个软柿子,我好拿捏,任由你们揉搓?”

“鞭子,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不必了,我答应,我答应分手,我跟她分手。”

晏方旬去拿手机。

两个保镖挡在面前,晏方旬一脚将人踢开,“滚开。”

管家神色有些也有点愣,老爷子倒是诧异了,平日里的那个小透明,竟有这般的胆色。

“既然分手,这个人我帮你处理。”

“不必……”晏方旬道,视线冷厉落在管家的身上,“手机还给我,马上。”

随即,晏方旬的视线落在了晏家老爷子的身上,“爷爷,知道我这几年在晏氏做了些什么吗?成和项目,有一些政.府项目的投标,我均在行,这些都是可以别人拿走的小事……有些拿不走的大事,您可要掂量好了……那些见不得人,我去处理的脏事,去之前我都有一份录音与视频作证,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大伯一拍桌子,“你……”

“不仅大伯家,四叔,三姑……就不提那些堂弟堂哥们了,觉得让我处理这些事,是给了我面子,我要感恩戴德……”

晏方旬倏地站起来,“你个逆子!”

“我做事,向来留痕。”晏方旬笑了笑,“就像是您做事,总会让人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一回事。”

晏方旬有恃无恐,反而坐在爷爷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严家老爷子,看着这个孙子,额头的血迹狰狞,目光坚毅无比。

“你想要怎样?”

“我……我答应你分手,退了一步,您退一步,让她……安然离开香城。”晏方旬说,他竭力克制,才没让自己的声音哽咽。

“你威胁我?”

“不算,这只不过是给她的保命符而已。”晏方旬道。

这一招,还得感谢安宁启发呢。

当时用在程昱的身上,倒是给了他不少启发。

晏家老爷子给管家睇了个眼神,手机还给了他。

晏方旬拿着手机,到了院子里,“许钧,你马上去环海公路去找安宁,不许任何人靠近她。”

夜风吹来,他一时间竟觉得这香城的风,比北方腊月的风吹在人身上都疼。

他低头微信上给安宁发消息:【我临时有事,过不去了。】

他重回到室内,所有的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古怪,他并不在乎。

“我不是父亲,安宁也不是我母亲那类的女人,我也不会让她重蹈我母亲的悲剧,事情说开,是让彼此心里好有些数……我与他,无论谁出事,哪怕是意外,家里那些事情,会第一时间她交给媒体,那时晏家不知成为谈资了,要进去谈话了。

只不过,我既已答应,那就不会做一损俱损的事情,我会比任何人都防着秘密被泄露,爷爷觉得呢?”

晏老爷子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晏方旬知道,这事成了。

主栋别墅里,只留下大伯一家在。

其余人,只知道晏方旬要完了。

特别是二房,晏方驰悠哉乐哉的歪在沙发上玩游戏。

觉得晏方旬就是活该,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不过当晏方旬一脸血出现在二房这边时,二房太太连假模假样的关心都没有,就问他来做什么?

晏方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