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虽然他们偷鸡神不知鬼不觉,可社员们也会排除法,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那个就是可能的了。

晚上亲眼看着鸡进鸡窝上树,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俩知青出门很晚才回来。一晚上也没听见鸡叫,结果第二天早上看看少了一只鸡,这只鸡难道凭空消失了?

这么冷的天,黄鼠狼不会上树去捉鸡,而且能上树的鸡如果遇到黄鼠狼也会叫,不可能毫无动静。

另外如果是黄鼠狼,那鸡肯定会掉一地毛。

可现场没有惊动的痕迹,凶手不是黄鼠狼。

自家人对鸡宝贝得很,更不可能偷吃,而且家人晚上都没出门。

那就只有邵毅翰和俞国建俩。

虽然没看见他俩偷鸡,但是他俩夜晚出去很晚回来,看似不可能,也应该是他俩。

陆大嫲嫲和孩子们留了心眼,就瞅着他俩找证据,结果发现他俩的鞋底上沾着泥,而且邵毅翰的鞋帮上还有鸡血,鞋底粘着小鸡毛。

肯定是他俩偷鸡出去吃了!

陆大嫲嫲让家里小孙子孙女们盯着他俩,看他俩鬼鬼祟祟的又要出去,就赶紧拦着不许他们走。

双方一个有火一个有鬼,一吵吵就直奔导/火/索上去了。

邵毅翰和俞国建当然不承认了,只要没被抓着,就没证据,哪怕他一晚上没回来,也不能说他吃鸡去了。

“林大夫和陆文书来了。”

社员和知青们看到他俩,都让开一道,让他俩过去。

林菀问清楚,给陆正霆比划解释一下,“大嫲嫲家就那么五只鸡。”

林菀不养鸡,就把自家两只鸡的名额给了陆大嫲嫲,让她多养两只。陆大嫲嫲宝贝这几只鸡就跟伺候孩子似的,拿鸡屁股当银行,就指望多下蛋可以换煤油、盐的呢。

这下被知青给偷吃了一只,不气才怪呢。

陆正霆面色立刻沉下来,他让林菀等一下,转身吩咐几个社员去给会计和陆长发送信,把跟邵毅翰关系好的知青都叫来。

晚上偷鸡出去,等吃完回来肯定得十一点开外,这跟陆大嫲嫲说的两人半夜回来的时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