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念笑着朝黑丝姐姐介绍,“这是我们铺子的张大师,擅长内调。”

舒念念也没多说,张春阳只看了黑丝姐姐一眼,属于一个大夫的血脉就已经觉醒了,“心火太旺,肝气不舒,五脏不调,心事过重,情志不展。”

相由心生,一辈子没有做过坏事的张春阳自然是给人一种非常稳重可靠的感觉。

若说舒念念太过年轻,压不住阵,张春阳的到来,倒是给了黑丝女人增加了几分信心,她一向是个会看人的。

好人和坏人虽然不会在脸上贴标签,但是从言行举止和细枝末节却是能看出人的品性。

黑丝女人的丈夫还有三个月就回国了,这之前的大半年,人民医院的皮肤科专家该试的法子都试了,却是始终没有任何效果,黑丝女人心一横,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

“行,只要你们能治好我的脸,我付双倍价钱。”

舒念念和张春阳对视一眼,张春阳笑道,“我们只收分内的钱,不会额外多收钱的,给您治好了脸之后,只希望您能给咱们多介绍些客人。”

他稳重又憨厚,黑丝女人倒是逐渐放下了戒心。

在回去的路上,黑丝女人一句话也没说,只到了店铺门口,看到了门口的匾额才说了一句,“妙手回春,希望你们真的能妙手回春。”

舒念念宽慰道,“姐姐,您放心,妙手回春的这个匾额是张大师祖上传下来的,据说这块匾额是当时的一个朝廷官员亲笔提的字,他们家组训很严,不得坑蒙拐骗,说能给您治好,就能给您治好,再说了,您这,真的只是小问题,只是要费些事罢了。”

黑丝女人不想多说,只道,“我姓陈,你叫我陈姐就行。”

舒念念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却是已经不早了,她也没有多说,便跟陈姐说了治疗方案,分两步,张春阳负责给她内调舒,舒念念则是负责给陈姐治疗脸上的痘痘。

妙手回春之前虽然灰尘满地,匾额上还结了蜘蛛网,但是药匣子里面的药品却是齐全的很,舒念念轻车熟路的从药匣子里面取出了野菊花,连翘,苦参和金银花,又从柜台底下取出了一个全新的陶罐,舒念念将陶罐洗净之后,加满水,将刚才取出的花草放进陶罐中,架在小火炉上大火烧了起来。

她先是用大火将水烧开,之后又小火烧了十分钟,十分钟后,她将烧开的花瓣水倒出来一小半在脸盆里,又取出干净的纱布,放在书里面浸泡片刻,这才去大厅去叫陈姐。

这时,张春阳也已经给陈姐诊脉完毕并开好药方,要说陈姐之前还对中医和所谓的内调比较抗拒,认为那就是瞎扯,经过张春阳的诊断分析之后,陈姐已经从心里认可了中医,张春阳只是通过诊脉和观察,就能精准的说出她的每一个症状,丝毫不差。

并且他还推算出了她这些症状的前世今生,以及预判了今后的走向。

陈姐毕竟是有知识文化的人,她和李如玉一样,只要是有道理的,她其实都能接受并认可,她也算是知道了人民医院的皮肤科专家为什么治不好她脸上的痘痘了,按照张春阳说道,痘痘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她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

舒念念领着陈姐去了套房,张春阳则是快速的给陈姐抓好了中药,并按照舒念念说的,在铺子里给陈姐熬一副中药,毕竟他们的承诺是,第二天见到效果再收钱。

为了让陈姐第二天能见到明显的效果,张春阳亲自给陈姐生火熬药,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可是他事业上第二春的关键呀像,第一炮能不能打响,关乎着他们的信心和铺子以后的财运。

雕花床约有1.5米宽,是个宽敞的单人床,床上是最新铺上的新棉花被子,枕头也是用决明子和艾草新装成的中药枕头,陈姐只是往上面一趟,便觉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