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请保镖的理由很简单,第一,为了保护生命安全,毕竟我的命现在很贵;第二,是为了解放双手,你看哈,咱们一同坐火车回来,你们没有保镖,那你们就只能自己拎着行李,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有保镖,我可以轻装上阵,我两手空空坐在座位上睡大觉,我的行李全部都在保镖那儿,你们拎着几盒桃酥和糖走亲戚,是不是感觉累的不行?我优哉游哉的回家,两手空空,脚下生风,可是你看我买了多少礼品?不仅有吃的,还有穿的。”

说着,舒念念随手拿起一个精美礼品盒,拆开后里面是一件羊毛针织外套,焦糖色,大版型,摸起来柔软轻薄,那质感,和普通毛线织出来的毛衣就是不一样,舒念念拿起来往李桂芬的身上比对,笑的甜甜的,“娘,这可是纯羊毛的,轻薄暖和不压身,等过一个月天凉了,你就可以穿了。”

李桂芬是个不扫兴的长辈,尤其是对舒念念,那羊毛衫虚虚的贴在她后背,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热的她出了一层毛毛汗,但是李桂芬丝毫没有抱怨,既没有抱怨舒念念大夏天的为啥给她买羊毛衫,也没有抱怨舒念念乱花钱,她只欣慰道,“原来就说要享你的福,没想到这福气来的这么快!娘这辈子都没穿过羊毛衫呢,以前只听人说过,这羊毛衫是城里有钱人才能穿的起,你这就给我安排上了?”

舒念念骄傲的扬起下巴,“那当然!嗨,其实这都不算啥,我还给你买了一条珍珠项链!”

舒念念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粉色的长条状的盒子,打开的刹那,李桂芬惊呼出声,“这就是传说中的珍珠项链,真亮真圆!”

舒念念被李桂芬的形容词逗的咯咯咯直笑,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真亮真圆来形容珍珠项链的美。

好吧,李桂芬是朴实无华的乡下人,她没有那些美丽的词藻,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这条珍珠项链闪瞎了周围一众吃瓜群众的眼睛。

村里人看舒念念回村后又是张罗着买猪腿,又是在家门口摆了一大片礼品,她的这种壮举成功吸引了艰苦朴素的街坊邻居。

“哎呦呦,念念这是再给她哪里发了财?出手这么阔气?”

“桂芬这是享福了,嗨,我早就说桂芬是个有福气的呢!”

“那还得是念念孝顺才行,有些子女不孝顺,即便是嫁入了豪门,也照样不给家里爹娘买好东西,哪像念念这个实诚孩子,你瞅瞅她自己都还没有珍珠项链呢,倒是先给桂芬买了条珍珠项链了,哎呦,真是个孝顺孩子呐!”

在村口得了舒念念桃酥和糖果的大娘婶子们,现在都可劲儿夸舒念念,只把舒念念夸的又散了一波糖果。

舒美兰看着李桂芬手里拿着的珍珠项链,那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泛着温润荧光,都不用凑近了细看,舒美兰就知道那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舒美兰心中止不住的冒酸水,她原以为她嫁给了陆建军,就能过上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就能把舒念念踩在脚下,谁知道到头来她还是比不上舒念念?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舒念念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这又是请保镖又是买珍珠项链的,绝对不是走了狗屎运捡了一笔钱那么简单。

舒美兰抬头看远方,突然想起了舒念念的那句话:你怎么知道我是店员,说不定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呢?

舒美兰惊的倒退一步,不!不可能!

杨桂花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很开心的出门看热闹,结果就看到了她自己的热闹。

看着大房门口堆了一地的礼品,还有那条被李桂芬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杨桂花酸溜溜的小声嘀咕,“我也想要一条珍珠项链。”

舒美兰闷头钻进院子里,为什么舒念念总是会把她衬托的像个笑话?!

“娘,你跟我说实话,舒念念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