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狗。你帮我杀了他,清理门户,是正确的选择。”
董胜大笑:“哪里哪里,使者谬赞!”
这番对话,李乐训现今回想起来,心头的无名火仍高烧了千丈,直要冲破天灵盖。
见二人都醺醺地倒在桌上,她便蹑起手脚,持刀而入。
说时迟,那时快,刀子劈下去,当着那青国使者的面门斩下去,斫砍胡瓜一般,把他斜着割成了两半,鼻子嘴巴俱不在一处。
连带着他屁股下坐的椅子,也被砍翻了三条腿。
他连一声叫也发不出来。
董胜被这动静惊醒,微微睁开朦胧的醉眼,钩子便袭向身前。
出于习武者的警觉,董胜跌跌撞撞地往后一撤,撞倒了身前的桌案,堪堪躲过了一击。
经此一遭,董胜的酒意也醒了两分,手边没有兵器,便抡起椅子来挡,边挡边往舱门外撤去。
李乐训哪里肯饶,提刀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