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笼中困兽,相继跌跌撞撞走出来。
明明地面没再旋转,他们还是觉得头晕眼花,一个个栽倒在地上。
“这不是障碍场,这是火葬场吧。”尤斐然双手掩面,痛苦哀嚎着。
“哎,活着就行了……就行了……”焦意失神重复道。
莫一州和冯玉鸣没说话,两人看起来状况也不怎么好。
楚黎则精疲力竭躺在草地上,休息过后打开光脑发现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晚上还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训练,不过……他看向莫一州和冯玉鸣,这两人的身体应该撑不住了。
他支撑着胳膊站起身,问向焦意和尤斐然:“我们今天先不训练了,周一加训可以吗?”
焦意和尤斐然点头表示同意。
冯玉鸣闻言,拿开抵在眉间的手,看向楚黎。
今天放弃训练的话他们可能拿不到很好的名次,楚黎这是因为他和莫一州的缘故才放弃的吗?
冯玉鸣一字不发,坐在地上。
楚黎看了一眼他们的脸,皮肤干燥,唇瓣发白,估摸着出现脱水的情况,他将兜里的盐汽水打开分给大家。
几人坐在地上喘着气,有一下没一下聊着话。身影在身后被余晖拉长,夜风吹过耳畔留下温热的躁意。
静谧、安宁、悠长、无忧无虑,此时的时光成为此后多年难得的回忆。
高强度训练下的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来到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