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红脸。

不过她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想歪了,嘴硬地说了一句,“看东西就看东西呗,你又拉窗帘又锁门的做什么?家里不就咱们两个人?”

“你不觉得咱们回来之后好像有人在盯着吗?”

宁晚芳愣了一下,神情有些紧张,“有人盯着咱们?是谁?是把原身搞下放的那些人吗?”

“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原身被搞下放肯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想一想,咱们两个的原身原先也是做生意的,跟咱们上辈子大差不差。”

“海城这个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它是一个港口城市,外贸这一块一向比较火热。”

“从我翻出来的记忆中知道咱们这家以前是搞海外贸易的。”

“你想想在这个年代搞海外贸易多危险,肯定一下子就被人揪住小辫子。”

“最关键的是搞海外贸易,也就意味着,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应该有人脉才对。”

支时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这种生意没有钱,谁跟你玩?不管是哪个年代,那些外国佬都是见到真金白银才会愿意跟华人做生意。”

“但是据我所知,咱们两个下放的时候,那些人可没收拾过东西,所以这个家的家底肯定留得还有后手。”

能够无声无息地把自己唯一的女儿送走,怎么可能不留着东山再起的机会?

所以支时这段时间除了打听女儿的事情,还特意抽丝剥茧,终于让他找到了原身藏东西的地方。

他并没有轻举妄动,偷偷确定过之后,只是拿了一小部分出来,这样不易引起怀疑。

以前支家的生意遍布全球,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有人监视这种事情,以他的敏锐程度很快就能够察觉出来。

这也是他没有轻举妄动的理由。

支时钻到床下面,从床下面拉出一个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