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看着两人的距离，蒋乐突然觉得自己一开始的念头挺可笑的，他还以为寒无邪会乘人之危，对他做点什么，可是现在瞧着寒无邪小心翼翼的行为，似乎并不想惹他生气，只想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嚼着嘴里的糕点，沉默片刻开口道：“我听说你搞垮过很多大门派，杀了不少人，是真的吗？”

“是。”寒无邪没有隐瞒。

“为什么？”蒋乐问道。

“是他们自找死路。”寒无邪平静道。

“他们先惹你？”蒋乐问道。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蒋乐对寒无邪的回答有点不理解。

寒无邪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向蒋乐，问：“我能不能认为你这是想了解我？如果是，我现在就毫无保留地把一切告诉你。”

蒋乐语顿，他收回视线没有回答。

算了，他还是不问了，省得这人误解。

不过，蒋乐还是从他们刚刚的谈话中得到了一个信息，寒无邪会征战各个门派，并不是毫无原因，可能这里面还有他们这些外人根本就不知道的缘由，但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寒无邪才会被人传得那么可怕。

可是……

他为什么要在这替这人残忍的行为找理由？

抛开脑中的杂乱思绪，他低下头又继续看着桌上的书。

正如蒋乐理解的那样，寒无邪似乎真的很想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住下的几天寒无邪并没有对他做任何过分的行为。

而这几天，蒋乐试过很多次都没办法进入手链，更没办法和辰南说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