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下,因为哥哥腿不方便,他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她主动坐在任晴身上的,这样她要到了的时候每次不是把头往哥哥颈窝里埋,就是受不了到身体自主地把头高高仰起,再或者,就是她直接背对哥哥了……确实好像任晴都看不见她的脸。

但是这也太羞耻了吧……任鸢抿紧了唇,眼睛无助地飞快眨了好几次,可是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愣是没能拒绝得了。

任晴眉眼一弯,又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睛。

然后任鸢就感觉自己像是一枚有皮的水果一样,被他一层一层从衣服里面剥出来了。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小肚子钻下去了,描摹到她已经湿润的花瓣,沿着花瓣的缝隙摩挲,轻车熟路地寻到不停蠕动着往外吐水的穴口,温柔地喂进去一根手指。

然后抽插了几下,发现比他预想得还要顺滑之后,又喂了一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这样有意识地被哥哥看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烧就算了,还感觉这一次感觉好像比之前都要强烈,仿佛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的一举一动都瞬时而又直接地放大了数十倍,然后传达到她的大脑。

妹妹湿得比往常还要快,穴内的软肉也比往常缠得还要紧,在他的搅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明显也听到了,像是害羞得要死了,下意识地要拿手捂脸,在被他制止之后,两只手悬在半空中,像是无处安放似的迷茫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紧紧握成拳头,停顿在胸前。

他觉得小姑娘真的可爱又温顺惨了。

被他抵着敏感点按,或者插到最里面去用指尖揉戳宫苞的时候,明明就被欺负得要哭了,挨在他大腿上的小屁股都在不停地抖,腰也止不住地扭,可就因为他说想看,她愣是就乖乖窝在他怀里,没像往常一样受不了了就撒娇要他抱。

她脸上像是发烧了似的,皮肤羞成粉色,冒着细汗,表情看上去都快融化了,眉头微皱着,双眼含泪,嘴唇张张合合,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任晴知道怎样才能最快让她到,但是他现在坏心眼地想多看一会儿,每每将她欺负到高潮的边缘时,又往回撤一点。

不消几次任鸢就被他弄哭了。

眼眶红着,眼泪一颗又一颗地往外滚,抿着唇,一双水润清澈的眼睛似控诉又似祈求地看他。

“怎么了,鸢鸢?”他故意装作看不懂。

她眼角的眼泪瞬间就变得更大颗,声音抽泣着,有点小:“快点……哥哥快点……”

“啊,抱歉,”他低头去吻走她的眼泪,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地问,“哥哥不是故意的,鸢鸢想被碰哪儿?告诉哥哥,哥哥就帮你多揉揉,好吗?”

看表情,小姑娘瞬间就有点崩溃。

“你知道的……”她小声控诉道。

“可是哥哥不知道你最喜欢的是哪儿。”

任鸢“呜“了一声,抽噎着,像是有点不敢说。

大概是怕告诉他之后,以后被欺负得更惨。

任晴也不着急,只要像刚刚那样,继续钓着她就行了,果然,又重复了几次之后,小姑娘就再也受不了了,哭着鼻子,声音颤抖地求他:“哥哥……最里面,揉揉最里面……”

“好的,鸢鸢。”他笑着亲了她一下,以示奖励。

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深入到肉穴的最深处,指腹抚摸到她生殖腔的宫口,然后细致地帮她“照料”起最脆弱又敏感的那个地方。

任鸢果然刚被碰到就挺起了腰,下巴微微扬起,两个握成拳头的手,手指都用力到微微泛白。

呻吟和哭声混在了一起,不如说直接融为一体,要不是他另外一只手一直将她揽着,她恐怕都要挣扎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