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感受到有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面红和耳赤瞬间就变了一种意味。

“哥、哥哥?!”

“哎呀,看来哥哥的身体也想来证明一下呢。”

“……不、不行的。”

“唔……”

这只是一个在平静生活中激不起波澜的小插曲。

当天晚上,明明睡前刚擦过药,就算过了几个小时穴口的红肿也就消下去一点,她还是被哥哥以“慢慢来就没事”的借口哄着又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情。

而这样平淡中又夹杂着点羞耻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周五她为了交作业,终于又去学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