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丁点火星都会瞬间又被他撩拨成燎原大火。
到最后她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再也装不下了,她挠着哥哥的背直哭,他才好声好气地哄着她,说“等哥哥成结消了就出来”,可是成结消了他又硬了,任鸢又被他掐着腰顶弄,气得她红着眼张嘴去咬他脖子了,他才笑着道歉,说“鸢鸢里面吸太紧了,哥哥帮你松一松,不然出不来”,好像还是她的错。
等他终于拔出去的时候,她颤抖着,被他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穴口涌出来。还因为她一直坐在哥哥身上,白浊的液体一从她体内流出来,就顺着浇到哥哥的大腿根上,然后刚刚软下去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挺立起来,在她的欲哭无泪之中,还没流干净的精液就又被他捣了回去。
周而复始,她的羞耻心都快被磨干净。
甚至有好几次都在怀疑自己会不会第一次被标记的发情期就直接被做到怀孕。
最后,发情期是在悄无声息之间结束的。有一天早上,她从床上醒来,看见哥哥已经穿好西装正在系领带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发情期结束了。
莫名的,有种难言的怅惘。
不知道是来自作为Omega的自己被标记的事实,还是两人的兄妹关系好像发生了改变,抑或是说,单纯因为发情期结束了?
清醒过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好像借着发情期连着几天都在依赖着哥哥逃避现实。不过好在这几天都没有新的花被送来。
那天的红色芍药像是虚晃一枪似的。
任晴系完领带看到她坐在床上出神,好像看出来了她这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来到床边,牵起她的一只手,轻轻吻了下手背,眼里含着笑,抬眸问:“鸢鸢,听说第一次标记之后Alpha都会很粘人,哥哥舍不得你,要不要陪哥哥去上班?”
“……要。”
她最后还是像只软体动物一样顺着手朝任晴黏了过去。
然后就一直翘课在任晴的办公室里呆到了现在。
不过这些当然是不能跟肖雨兔说的,她红着脸,最后只支吾道前几天发情期身体实在不舒服才没去学校。
“这样啊,那鸢鸢你现在身体好起来了吗?”
“嗯……”任鸢点点头,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我还想再休息几天……”
“嗯?为什么呀,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从听筒处传来肖雨兔担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