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习惯,睡着了也会觉得扎,一直拿手挠个不停。

肖雨兔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然后惊觉自己真是有病。

她大晚上的被折腾得睡不了觉,没揍他就算人道主义关怀了,现在居然还坐在这里看傻子抓头发。

她在心底直呼不好不好,连忙起身准备去沙发上将就一晚,临到头又脚一拐进了厨房。

算了,算了……还是给他煮点醒酒汤吧。免得他明天早上起来鬼哭狼嚎的,又吵得她脑仁疼。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地开始冒泡,她努力把大脑放空,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寂静的夜中,突然伸出一双手臂,一把将她箍进怀里。

是的,箍,她脑子里只能想出这一个词,因为身后的人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勒死。

肖雨兔吓了一跳,刚刚一走神被人近身都没发现,被抓住时寒毛都要竖起来,差点就要应激把老爹教她的那套反擒拿技巧使出来,还是鼻尖嗅到一股醉酒的玫瑰花味,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没来得及凶他,倒是身后的男生先嚎了一声,眼看着两行清泪就滑落下来,居然哭了。

他嗓门还贼大,嚎道:“老婆!”

……

……啥玩意儿?

他哭得痛彻心扉,就像依萍从桥上跳河那天一样,痛得仿佛失去过什么。

肖雨兔都惊了,一时间被他抱着都忘了反抗,心想是不是自己刚刚下手太狠把这傻子给真的揍成傻子了。

然后就听他说:“我好亏啊……我一觉醒来脑袋好痛,仔细一想居然想不起来我们结婚以来的记忆了……”

“……”

拳头捏了又捏,忍了又忍,她还是没忍住。

一拳头下去,他还是继续睡着吧。

肖雨兔看着自己泛红的指关节,悠悠叹了口气。

唉,为什么她的Alpha是这 域名:?????.???? 样一个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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