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往前走,硬是把她按在了正对门的那张沙发里。
看到她朝自己抬起无辜的眼睛,笑了笑,开始同她讲关于自己的那个狗血又充满上帝的恶趣味的悲剧故事。
“骆照银曾经对我很好过,就在她失踪,啊,不对,应该说就在她被杀之前的两三年吧。”
那个女人其实一直没有碰他,就像是真的把他当作需要自己监护的小孩似的,在母亲被送进疗养院之后,还跟他说,可以管她叫母亲。
他当然一次也没有叫过,也不可能叫,她倒是浑不在意。他偶尔偷偷去疗养院看望母亲她也不管,只负责给不想面对父亲的他安排别的住处,以及掏钱。
疗养院里,母亲的状态很差,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安定下来,可即便如此,也不能看到他和父亲的脸,一看到便要发疯。
抓到什么就砸什么,恨透了他们,看向他的眼神,就算不说话他也知道,在后悔生下他。
然后在又一次带着伤从疗养院回到他独自一人居住的房子时,意外在那见到了骆照银。
骆照银很少过来的,以至于他打开门先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