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更荒唐的是江升掰开他的腿用绳子绑起来,用相机拍摄他下体,闻昭对于他猎奇的性癖见怪不怪。在闻昭全身红潮的时候,他就挺着阴茎插来,粗硬的阴毛把闻昭的下体摩擦得红肿,江升喘着气摸他的下面说:“剃了一次毛,就再也没有长出来过了。”闻昭被他肏瘫在沙发上,他掰开闻昭的腿,看着那个被磨得红肿的小穴,暗哑地说:“真是娇气。”

闻昭把他那个放在衣柜里面的箱子拖出来过,他拿了手铐把自己的一只手给铐住了,他把箱子打开坐了进去。

江升推门而入的时候怔愣地看着他,看到闻昭不着一物的身体和手腕上手铐时。江升呼吸开始变得灼热,目光黏在他身上撕不下来,他心中隐秘的瘾,在瘙痒着他,就像蚂蚁在啃食他心脏一样,刺痒又兴奋。他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把闻昭关在那个箱子里面,变成他一个人的秘密。

闻昭头靠在箱子上朝他笑,倨傲又张扬像是桀骜不驯的兽,等待着被人驯服。

“过来。”他扬起下颚朝江升说。

江升朝他走过去手指兴奋地颤抖。

在江升走到他面前时,闻昭一把拉过他。江升和他隔的极近,闻昭吻上他嘴,把另一边的手铐扣在他手上。

他们缩在那个小箱子里面做爱,手铐撞击木箱发出闷响。狭小又密闭的空间让他们浑身潮热,身体相互纠缠着不断高潮,闻昭骑在他身上,他捧住江升的脸说:“叫哥哥。”江升堵住他的嘴,一声哥哥融化在唇齿之间。

在闻昭缩在他怀里全身颤抖的时候,江升低沉地笑声响起,他凑到闻昭耳旁说:“哥哥你被我操到高潮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灼热的呼吸喷在闻昭耳旁又麻又痒。

闻昭堵上他的嘴呢喃道:“小祖宗。”

在四月底的时候闻昭有时会感觉到腹部胀痛,和江升做爱的中途突然捂着肚子在床上痛得嘴唇发白。

江升急忙穿上衣服带他去医院,在医院之后检查并没有什么毛病,闻昭缩在他怀里全身颤抖,江升吻着他额头,用手帮他揉肚子。

这一个星期闻昭的脸色都是发白的,江升晚上抱着他睡觉,一有动静就马上起来,闻昭上次痛得在床上颤抖让他心有余悸。

周考的时候闻昭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和方思思在天台上抽烟,她看着下面走动的人群说:“我可能会离开这里了。”

闻昭不解地看着她,空气里面辛辣的烟草味刺激着神经,“你会去哪里。”

方思思伸着手在空中划拉着像是在感受风,她把手里的烟狠狠地抛下去,露出了一丝笑:“去广州或者珠海,去沿海城市吧!”

闻昭望着她说:“挺好的,新的城市总是不一样的。”

她朝闻昭笑:“也许是五月份就走,也许是高考后走,我和我爸爸。”

闻昭趴在栏杆上看着底下流动的人群说:“时间过的真快。”

【作家想说的话:】

过渡章

小闻要怀崽了,是要怀崽了但是还没有怀上。

第三十九章

学校把双休改成了单休,星期六上午都是考试,下午是自习。高强度的复习让教室里面的人一个个神情麻木,闻昭脸白的发青,眼睛下面有乌青的眼圈。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他抱着一只猫在抽烟,猫绵长的叫声并不好听。他摸索着猫的脖子,嘴里叼着烟,烟灰落在猫的皮毛上,让它格外毛躁,叫声变得开始刺耳。

闻昭靠着墙单手抱猫,把嘴里的烟碾在墙上,他拍了拍落在猫上面的烟灰。

墙壁上的藤蔓已经泛青靠在上面有些潮,腹部的钝痛感让他皱眉。他抚摸着猫柔软的毛发,在猫越来越狂躁的时候他放开了它,橘色的猫落地毛发炸起朝他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