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是汗,那狰狞的鸡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温热的情潮慢慢吞噬着他,全身泛着潮红,肉逼不知廉耻的吸食着那粗壮的肉棒。
猛烈的撞击中,结合出打出了白色泡沫,逼被肏的红肿外翻。撅起的屁股间含着粗黑的肉棒,屁股被撞击颠起臀波。
江升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把闻昭抱进怀里堵住了他的嘴急切地舔吻,一个深挺,入到了不可思异的深度。闻昭在他怀里扭曲着,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流了一脸,身体痉挛绷直,全身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肉穴咬紧江升的鸡巴喷出潮吹,肉道吐吸着抽搐,江升勒紧他射到了穴道深处。
闻昭大汗淋漓地瘫在江升怀里,喘息声粗重。
江升把肉棒从闻昭体内抽出来,红红白白的体液流了一腿。闻昭瘫软着身体躺在江升怀里,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像是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闻昭睫毛颤抖着泪流不止,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江升一眼。他倔强着,悲痛着,他心如死灰。他厌恶着自己,可怜、可悲、可恨。他不能理直气壮的说江升强迫他,他从被害者变成享受者,他从这场性事中得到了快感,他也是卑劣者。
江升注视着闻昭,他感受到了闻昭的痛苦,可是他不愿放手,他是卑微又无耻的蝼蚁,妄想于那洁白不沾纤尘的白玫瑰,用卑劣的方式摧毁着闻昭,那白玫瑰沾染上了淤泥,干涸又近于虚无的灵魂被那朵白玫瑰滋润,即使沉重的铁镣束缚他,即使烈火焚身。
江升虔诚的吻着闻昭汗湿的脸颊,手抚摸着那潮红颤抖的身躯,他俯下身去开始另一波的情潮。
窗外蝉声呻吟,窗里我们在云上的浪潮里缠绵。
斑驳的湿痕,暗哑的抽泣,恣肆的泪花,颤栗的身躯,连月亮都在哭泣。怒火灼烧,白昼褪色,栀子枯萎。明明咫尺之遥,岛屿将你隔开,海水将你淹没。而我是亵神的狂徒。
月亮知道,风知道,你不知道。
第十章
月是惨白的,天是混沌的,风是咸湿的,梧桐是蜡黄的。
闻昭趴在床上,床是凌乱不堪的,月透进沉黑的屋里打在那惨白的背脊上,有肆意的吻痕,青紫的抓痕,头发汗湿神情麻木。
缭乱的钢琴声充斥在寂静得空间。江升手指飞快的在琴键上弹跳,情绪急躁颓废,还带着隐秘的愉悦。
当的一声,琴声停了下来。江升用颤抖的手捂住脸,他咯咯的笑了起来,惊悚又诡异。良久呜咽声从指缝传出来,江升的肩膀在耸动。
爱恨贪嗔痴,欲念叫人疯魔,不疯魔不成活。
他抓住了白玫瑰,白玫瑰却褪色枯萎。他以为他会满心欢喜,可尖锐感刺痛着他的心他茫然又无措,愉悦又颓废。终于他苦笑一声,颓然的想,是了,他终于变成另一个加害者了,他变成一块块,哗啦坍塌下来,黑色的潮水将他溺毙。
闻昭靠在床上脸色阴沉压抑带着麻木,他抽着烟,床上下是堆积烟头和烟灰,音响还在放着悠长的歌,烟头的火光似明似暗。
蝉在绵长地叫着,手上有冰凉的触感,是泪。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沉默着,颓废又难看的失声痛哭,窗外下起了磅沱大雨。
今夜似是荒诞的闹剧,列车偏离了轨道向着绵延的山峦撞去,不怕天崩地裂。
他们就像针尖对麦芒,纠缠是无休止的。
他们在任何地方做爱,无论是逼迫或是威胁,最终都沉浸在爱欲中,潮湿的身体,快意叫喊,逼仄的情潮,肉欲肆意快活。
他们在午夜,在凌晨,不停的做爱,沉浸享受在性爱的高潮中。
江升会用干燥的嘴唇舔遍他全身。用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实验楼、男厕所、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