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我脸上尽量不表现出尴尬,将托盘放在被她擦干净灰尘的箱子上,和她一起享用贝洛让厨师特制的精致午餐。
她有点狼吞虎咽,两个腮帮鼓鼓的,像只不怎么机灵的鼹鼠:“我头一次吃这么好的饭。”她说完这话,有点赧然,红着脸低下头,“感恩您,克里斯大人,您的出现总能为我带来好事。”
我冷着脸,塞了一口温热的土豆泥。
我最近很不对劲,过于泛滥的同情心。
珍妮看我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大约误以为这是上流社会的用餐礼仪,所以她非常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一直在看我,并且模仿我用刀叉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