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猜到事情的经过,他带着两车淡紫色或者淡粉色的花毛茛回到巴德赫剧院,听见剧院的演员们告诉他,他心爱的歌利安和我在我的私人包厢里翻云覆雨。并且不止一次,就连歌利都出于他自己的某种意图而安隐瞒了他。就连安迪密斯都贴心地为我在包厢里加了一张柔软的双人床。而他美丽的歌利安对那张床已经熟悉极了。
我能接受他说我卑鄙或者不择手段,但下贱这个词和我不沾边。
我用手隔开他为出鞘的剑,冷着脸拢了拢衣服。
他的脸缓缓凑近,几乎和我面贴着面:“你耍了什么手段?为什么歌利安会屈服于你?”
我听说了他追求歌利安的种种浪漫桥段,金丝织造的大褛,罕见的夜光宝石,价值连城的血钻,还有他亲自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