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刚刚,这个姿势齐严不敢太过用力,周棉的胳膊根本支撑不住上半身,脖颈分去一半压力。齐严用手固定住她的脖颈,身下快速猛干。

“重...好重...深......啊....”,溃不成军的话语,只剩下不住的呻吟。

“进深一点,棉宝才舒服”

说着温柔的话,动作确实无情的狠辣。他腰部发力,一下下的狠操,将阴道里的软肉戳的软烂不堪。

太紧了,齐严不住的喘气,想压制射精的欲望。激烈的拍打声在别墅里回响,周棉已经哭不出声了,被动的趴着,无助的承受男人的抽插。

齐严俯下身子,低声又提出要求:“棉宝,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嗯....呜呜呜.....”

“你还没叫我”,哄人说自己想听的话,身下的力道缓和了些。

周棉的哭声渐渐停下,她平复呼吸,哑着嗓子问:“叫...叫过了呀”

“叫什么了?”

齐严密密的吻,洒在周棉的肩头,吻一会,舔一会,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叫了呀..哥哥...”,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后背是她的敏感带,二哥一直在亲,她觉得痒。何况,吃的狠就算了,做什么总要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不对”,背上的男人不满意这个答案,舔吻变成了轻咬。

周棉高潮后舒服的狠,离开了冰冷的玻璃,重新投入温暖的床铺,她有点困意了。

哼哼着敷衍:“不对?不叫哥哥叫什么”

齐严脸一沉,颜色有些冷。他看出小姑娘在床上享受太久了,已经全然不管他这个还硬着的寿星。

他骤然抽身离开,走到衣柜里找出那个羞耻盒子。原来在周棉洗澡之前他就已经打开看过,知道里面除了那堆布料还有别的好东西。

白桦送的情趣套装是黑丝兔子,兔子尾巴此时被齐严拿在手里。

一颗圆滚滚的毛球,周棉没看清。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锥体已经碰到了菊口。

“不要....是什么?...你拿开”,你你你的叫法,让齐严下手的力气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