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低着头,用脚踩着几片落叶摇摇头。她还没想好,毕竟年代太久远如果要旧事重提的话证据已经不好查证。何况外公身体不好,这次生病的原因还不知道。她不愿意扯出陈年往事惹老人家伤心。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是将军亦是家翁。
齐严侧脸看了一下徐浩童的车,蹙眉。车一看就是男人的,看样子像是Hierent的新款。齐董在心里冷笑,京市里一群毛头小子惦记棉棉多少年。去打听打听就知道,还从未有一个人敢在他脸上动土。
内心不喜,面上不显。
他一手把烟夹在手指中,一手搂过周棉的肩膀。带着人往自己的车走去。
周棉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停下。齐严顺势用力往下,今天周棉只穿了件薄针织衫,喀什米尔的羊绒触手轻盈,盈盈一握的腰身不需要几分力气,此时齐严不管不顾的架势已经不想掩饰。
“不是,二哥你等一下,童童这车...”
周棉想说,这么贵的车不能放这儿不管啊。可齐严神色未变,凑头在周棉耳边。烟草的味道带着一丝辛辣,齐家的烟向来都是云南特供。有别市面上的烟草,这种烟带着独有的棉香,周棉近来发现自己有些变态的喜欢这种味道。
男人开口烟草味道扑鼻而来,口腔的温暖的体温周棉刚刚用小舌头亲自试探过。现在不管对方说什么,周棉都失去了应有的坚持。
“先放着,明天会有人给他开回去”
8位数的新车不知道有没有在出场的时候预料到,第一次落地就这么被他一日游的女主人抛弃在荒郊野岭,吹一晚上的冷风。
把周棉送进副驾驶,看着她乖乖坐好。齐严关上车门,转身往驾驶座走。手机一亮,是老三彭嘉世。
【找到人了吗?】
齐严站在车门外,随手低头回复,【找到了,我们在余山】
人坐进去的时候,对方直接打过来。齐严看着周棉已经偏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压低了声音接起。
“喂,老三”
“怎么着,我说的没错吧。约在余山她一准儿会来。”
“嗯,你那边怎么样。”
齐严今天联系不到周棉,又听医院那边的人说她晚上来看过外公,两人在病房里单独聊了一会。
他担心周棉,所以问了周棉的表哥彭嘉世,她平时不开心的时候喜欢去什么地方。
“放心吧,他们只是想拖着我,暂时没什么大事。”
“嗯,你不在海市,棉棉有点不开心。”
听到齐严提到自己,电话里的人必是她认识的。周棉转过头,酸涩的眼睛有点睁不开,她奋力眯着眼的样子太过可爱,齐严不管电话那头的人会不会发现自己开小差。凑过去亲吻周棉的眼睛,亲了一下还不够,上半身以一种更刁钻的角度贴上去吻住还没消肿的红唇。
电话里的人等不到回音,喂喂喂了几声。周棉这才听清楚对方是谁,她用手背挡住嘴唇,瞪他。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威慑没有只有娇俏。
齐严坐直,唯恐佳人恼羞成怒,顺手把电话放在周棉耳边。
她一愣接过手机,背对着驾驶方向侧坐着,只给那位“饱食餍足”的男人一个后脑勺。
“喂,三哥。”
彭嘉世听到电话突然换人了,也没太过惊讶,语气放缓柔声说,“棉棉,回海市这两天过得好不好。”
周棉对三哥和七哥很依赖,听到哥哥的声音顿时露出小女儿的委屈表情,嘴巴嘟起来。满嘴的抱怨,“你怎么不回来?”
“有坏人欺负我。”
彭嘉世嗤笑,有齐严在谁能欺负绵绵。但又宠溺的附和着说,“哥哥在州城办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