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棉知道二哥想听什么,也不是没听一些女性朋友秀恩爱的时候变着花样的喊着各种各样的称呼。昵称、爱称,这种小两口之间的把戏应该存于相爱的两个人嘴里。

周棉..喊不出口。

至少现在叫不出口。

破罐子破摔反正她尽力了,如果二哥还不满意。就...就不满意好了!

一天之内坐了飞机,换了城市,突然的变故,不明的原因。

自己外公的安危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最后的最后还要被占点口头便宜。

这婚太难结了!周棉心里有点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界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事情发展的速度也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如果说这其中有一只推手,周棉完全相信。

“刚刚以为我要撇下你,自己进屋?”

得了便宜的齐董,头脑愈发的清醒。周棉情急之下的改口,很像一只察觉被主人丢下而焦急撒娇的小猫。

如果不算在附近进行安保布防的n组人的话,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优秀的猎人有着敏锐的猎场直觉,今天的独处是两人关系递进的绝佳机会,雄狮不会放过进入自己领地的猎物。

他当然不会抛下周棉独自离开,手里的手机持续不断的震动。来电的人也是倔强,震动的声音吵的齐严心烦。

他来不及解释,拉住周棉转身进屋。边走边说:“进屋,外面太冷。”

从露台回到了自己的次卧,齐严脚步不停,手也不松。将周棉带到对面的主卧,看着她坐进被窝。依然是笔挺的衬衫和灰色马甲,他左手撑床,俯身,整个人有大半都进入的床上方的领空。

芍药花伴随着晒过太阳的味道,这似家的氛围感包围着齐严的所有感官,他甚至有一瞬间出现了想要丢下一切事物陪周棉睡个好觉的想法。

“哥哥还有事处理,先睡”,嘴里说有事,说完了又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