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客厅坐了一会儿,陪爷爷奶奶聊了十来分钟,没敢多留。

随即,上楼去换身衣服。

这身衣服穿了一天,她感觉要馊。

在她上楼的一刻,奶奶叫住她,说道:“昨天下午你走后,展逸那孩子听说你在我们这儿,就来找你。但等了半天看你不见回来,他就走了,你记得给人回个电话。”

“展逸哥竟然来濠江了吗,他不是在美国留学?”温景惊喜道。

“听他昨天说,他已经回国一个月,目前正在沪安的中心医院任职,说是他最好的朋友求婚,想让他见证一下,他就来了濠江。”

温景:“怪不得,那我等会儿给他回。”

和展逸,他们已经好久没见,上次两人见面还是圣诞节的时候。

“过会儿我发微信问问他还在不在濠江,说不定还能一起吃个饭。”

奶奶:“那你问问他,在的话让他来家里。”

温景应了下来,说完这些,她噔噔噔上了楼。

昨天的衣服隐隐约约沾染上了酒气,所以她才不敢在楼下多待。

快速换完衣服,温景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泡澡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胸前的齿痕。

不用说,她在心底把始作俑者狠狠“咒骂”了一万遍,连续诅咒某人开车过路口永远都是红灯。

骂着骂着,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和早上发生的事。

温景努力甩了甩头,想把那些画面驱赶出去。

然而,那些记忆如同滋生的藤蔓一般,越驱逐,越多。

她暗自思忖,这可太不妙,她不是被下蛊了吧,为什么她想起有关他的事,心就跳得很快。

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温景得出一个结论:都怪那个狗男人。

傍晚,天边的云变成了浓烈的金色。

吃完午饭后的温景,躺上床毫不意外地睡了一个下午。

直到一通语音电话将她惊醒,她迷迷糊糊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一看备注,发现是她温寻打来的。

温景按下了接听键。

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些清冷的温寻,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之前他答应送她的摄影工作室,地方已经选好,就等她回去看。

温景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惊喜之余问,是不是真的。 ??

温寻应了声“嗯。”

温景高兴万分,还没等她继续追问关于工作室的事。

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门,保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小姐,周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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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8 赌注(微h)

倒霉的事儿按理来说应该有个限度,又考虑到人生主打一个世事无常。

握着电话的温景在听见保姆的话后,还是足足愣了三秒,又不确切再问了一遍:“梅姨,你说谁?”

“是周先生,周家二少爷,周少陵先生,老太太让我来喊您下去。”保姆回答的仔细。

好嘛,他人倒是来的快。

电话另一头,听见她们对话的温寻,出口询问:“翩翩,周少陵来家里做什么?”

不知道周少陵是单纯来拜访,还是另有所图,摸不清周少陵真正意图的温景,想都不想拿前者当借口。

她回道:“估计是为了看爷爷奶奶吧,昨天司机不在,奶奶就让我送鱼胶给他,他身为小辈大概是为了还礼,所以就登门来看看他们。”

温景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太聪明,话里特意省去了一些信息。

她边说边给保姆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