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让黑狗死后也在无意识寻找那种味道。
纪珩摸了下它的脑袋,黑狗抖了抖,坚硬的皮毛在掌心留下几道血痕,纪珩浑然不在意,只是等黑狗停下时,作出警告:“万一有外人来,你要第一时间藏起来。”
黑狗不耐烦地低吼几声。
苏尔:“它能听懂人话?”
纪珩:“它能感受到威胁。”
“……”
黑狗的不安和暴躁并非完全源于纪珩,苏尔朝周围看去,扫见一个熟悉的姓氏:许。
他现在对这个字格外敏感,哪怕在稀薄的月光下,也能一眼瞧见。
“许成广。”
算了下生卒年月,有可能是许鹤的父亲,尤其是死亡时间能对得上。
苏尔弯下腰,发现土都很松,像是经常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