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
陈若一转身,只听到男人倒抽冷气的声音。背后的伤都已经结疤,但想必依旧狰狞。
男人走上来一寸寸摸,沿着脊柱往下,一直到裤头,另一手敏捷的绕到前面去解扣子,陈若只来得及一声喂,就被剥了裤子,摁在沙发上。
大腿上一样是深浅不一的疤痕,蜿蜒到臀部,被白色的布料遮盖,男人扯掉了这最后一块文明的遮掩,静默片刻,低头亲吻。
陈若一下子毛了,咽了口唾沫,说:“我这房里可有监视器,你注意身份。”
身后的人罔若未闻,湿滑的舌头从腰背的疤痕开始往下,一直到股沟深处,陈若一个激灵,手指抠进沙发里。
“疼不疼?”男人在问。
废话,把你打成这样你疼不疼。陈若翻了个白眼,手在沙发夹层里摸索,可没等他找到那支见了鬼了润滑剂,后面就插进来了,他在激痛中黑了视线,差点没一口气噎过去。
“……操,老当益壮啊。”缓过劲儿,开口就是不知死活的调侃。
“哪里,攒了小半年了,都是留着给你的。所以特意来陪你过这个中秋。”
陈若本来没想喷笑,可被后面一记猛顶给顶喷了,直肠肛口火辣辣的疼,他却吃吃笑,说:“这么想着我,所以让嫂子关照我?”
男人暂停了动作,俯下身压他,胸膛紧贴背脊,一下一下舔他的脖子,问:“为什么不直接打我电话?”
“忘记号码了。”
“……是不是要烙你身上,你才会记得?”
陈若动了动身体,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位置,不耐烦了:“你能不能快点?”
男人低哑的笑,语气里有恶作剧的成份:“小半年的量,一次做回来,你觉得要多久?”
陈若仍然笑,说:“我不骗你,我这房里真的有监视器。”
梁家保姆被小主子打发回乡下过中秋去了,临行做了一桌好菜弥补。
梁悦跟梁宰平蹲在客厅外面走廊上玩,把小盆栽挨个儿的对准沿着琉璃瓦流下来的水柱,溅得身上都是泥水。
梁悦侧头看微笑的梁宰平,突然指着灰蒙蒙的天说:“看,月亮多圆!”
梁宰平抬头看天,点点头。
梁悦莫名开心了,拖着他进门,在厨房洗干净了手,坐在饭桌边,先切了一个月饼一人一半,然后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还是自言自语,但比早些时候要好得多,毕竟梁宰平现在会看着他,并且会偶尔笑一笑。
把半块儿月饼搁小盘子里递给梁宰平,梁悦一拍脑袋,跑到书房,拎了一瓶酒出来,坏笑说:“开你一瓶酒,别心疼哦。”
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一杯塞梁宰平手里:“拿着,干杯!”
一碰一仰头,一口闷了。梁宰平看看他,学他的样,也喝了。
梁悦拿起半块儿月饼塞梁宰平嘴里,自己叼了半块儿,再接着倒酒,说:“来,别噎着。”
半个钟头的时间,一瓶酒去了一大半。让梁悦惊讶的是,自己酒量居然还不错,喝了那么多,就是觉得有点热,脑袋还十分清醒着。
“这酒假的吧?”他疑惑的举起瓶子看,又放下:“不管它了,看电视!”
于是拉着梁宰平一起滚跌在沙发地毯上,梁宰平像只温顺的大狗,只看着梁悦。梁悦弹了个响指,说:“给你看个好东西!”
又跑进书房,再跑出来时,手上是一张碟,他贼贼笑,献宝一样,说:“少驹给我的,从他爸那里搜来的,是A片哦!”
把碟片塞进影碟机里,窝在梁宰平怀里很兴奋的睁圆了眼睛等待。
画面渐渐清晰,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两个男人,梁悦的脑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