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西言心里轻松了许多,说话也轻快了些:“他没事,那最好。”
刑墨雷不咸不淡的说:“你很喜欢他?”
佟西言脑中警铃大作,微忖了一下,说:“跟他在一起很轻松。”
“我吃的饭,比你吃得盐多,我的事我有数,你管好自己!” 刑墨雷突然转身夺过毛巾。
泡沫溅到佟西言脸上,他抬起一边胳膊擦了擦,冷不防被打开的莲蓬头淋到,啊了一声,连忙开门逃窜,却被狠拽了回来了,猛钉在浴室冰凉光滑的瓷砖墙壁上。
佟西言全身寒毛倒竖,手脚并用推拒:“不要!别,才八点,我值班呢!”
反抗的结果是被大力压跪在湿滑的地砖上,来不及合拢的嘴被勃起的阴茎塞满,一股和着皂香的咸碱味充斥鼻腔和口腔,佟西言来不及调整呼吸,几乎要呕出来。刑墨雷蛮横的扣着他的后脑勺,摆动腰部,凶狠的戳刺他的口腔,每一下几乎都到咽部,令佟西言窒息,连续十几下,出于求生本能,佟西言开始竭力挣扎反抗,推不开,十指陷进刑墨雷腰侧肌肉里抓挠,无奈站手术台的人都不留指甲,再用力也是不痛不痒。
刑墨雷终于抽身放过,佟西言颓然跪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气,随即咳嗽不停,因为咽喉的过度刺激而流泪。
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他抬头,看着面色阴沉的刑墨雷,和他腿间那根粗壮的阴茎,它还在勃起状态,无声的宣告着它急切的发泄欲。
他在等他。不解决它,走不出浴室。
调整呼吸跪直了身体,握住阴茎根部,佟西言闭上眼睛,把它缓缓含进嘴里。
他是否也这么对柳青?佟西言突然觉得悲哀。
窗外瓢泼大雨。
24小时留院的小医生正焦头烂额打手术记录,正问值班护士佟西言的去向,就见他步履缓慢走进办公室,连忙叫救命:“佟老师!”
佟西言本来恍惚,听这么一叫,只好打起精神来应付。
小医生一脸讨好的笑,又是搬椅子又是倒茶,小护士看在眼里,没好气说:“你又要早退,欺负佟医生好说话!”
佟西言看挂钟,八点一刻,接过倒得满满的茶杯,宽容的说:“你有事可以先走。”
小医生拍了拍病历,说:“还有一个术后没打,就是早上您上台那个,拜托您帮个忙!”
佟西言无奈点了个头。
“谢谢佟老师!”小医生眉开眼笑。
“就是一张嘴巴好!”值班护士不屑的哼。
“有你什么事啊?!”
“行了。”佟西言出言打断两人的争执,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终于能安静。白大褂掩盖下的衬衫长裤全部都沾湿,黏腻不舒适,佟西言怔怔发呆,休息了片刻,揉揉酸涩的腮帮子,喝两口水漱口,想去病房看看老丈人。站起来猛一踉跄,连忙扶住办公桌,膝盖和嵌着内固定钢板的小腿痛得厉害。
佟母一进医生办公室就看见儿子皱眉扶着桌子,神色不佳,忙问:“怎么不舒服啊西西?”
“没事,妈。”佟西言挪了两步,坐下来。
佟母摸摸儿子的头发,说:“时候不早了,我跟你爸先带早早回去,明天再来。你多过去看看你丈人,跟同事们都通个气,关照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