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开门时就见他温温润润的坐在沙发上看书,登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四目相对,文秀抿紧了嘴唇。
宋仕章满足叹着气,把他抱在腿上:“还有力气跑,家里不清净啊?”
文秀说:“没。”
“那怎么不睡?身上不难受了?”说着话儿一边按摩他的腰背。
文秀的脾气原本就被惯得娇气,这三年来聚少离多,他心里又怎么会不难受,可是谁逼他到这个地步的,是谁逼的他不得不远走他乡,不见,好过日夜行尸走肉般痛苦。他恨宋仕章,可想到这老男人的作为又心疼,一层一层的,他真有点儿承受不住。
宋仕章抱着人哄,察觉肩头有湿意,才惊了一下,把人扶正了:“怎么了这是?”
文秀的睫毛沾了水,勉强还能镇定下来说话:“没事。我……接你下班。”
宋仕章看了又看他,似乎想看出什么名堂,半晌才揪着他的下巴尖儿狠狠琢了一口。这可真是心肝上的肉,要你疼就疼。
晚餐是在文慧家里吃的,姐弟俩既然已经通了电话,见面自然就没那么激动。文秀在厨房帮忙剪虾须,问了些近况,文慧是样样都好,末了,说起宋仕章,才又说:“你有什么好担心我们的,有仕章在,我们没有难事儿。”
文秀心里难受着呢,就没接话茬。
文慧忍不住多说:“我看仕章都改了,你去的第一年他不都已经改了么,退一步说,他都什么年纪了,往后有这心也没这力了,你就回来吧,一个人孤身在外也没个照应,别老让我担心。”
文秀故意说:“那你不要我给文家留后了?”
文慧张着嘴看他,好像他说了多荒唐的话似的。
饭桌上一家人和乐融融的,都挺高兴。宋仕章喝了酒,回程一路也没说什么话,只时不时的侧目看开车的文秀,等文秀回望,他又调开了视线。
到家一进门,还没开灯,文秀就被摁在了门板上。
宋仕章动作急切,带着酒后的冲动,手劲也大了许多,文秀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捧着他的脸温柔的回吻过去,用脸颊厮磨他滚烫的颈项,咬他的喉结。
前戏被拉的有点长,从玄关纠缠到客厅,直到暖气把室温提了上来宋仕章才开始放心剥他衣服。
文秀推开了他,跪在他双腿间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硬得发烫的性器含进嘴里吮。
宋仕章靠在沙发里叹息,大手摩挲他的发顶舍不得往下摁,可文秀压根就想弄得他毫无理智,吞得很急很深,任凭咽喉部的吞咽反射挤压硕大的性器头部,即使是被刺激的连连反胃都不肯停下来。
短短几分钟宋仕章差点缴械,咬牙把他捞了起来:“着什么急呢,放心,回来了就管够管饱。”
文秀哽咽着问:“宋仕章,你恨我吗?”
宋仕章从灯柜抽屉里拿未拆封的润滑剂,说:“琢磨一天了吧?傻不傻呢,嗯?”
文秀不依不饶:“干嘛不恨,你就得恨!”
宋仕章一言不发,手里忙完了,掰开掌中紧实的圆臀把自己缓缓推进,一推到底。
文秀无法抑制的战栗起来,伏在他怀里细声呜咽,还没适应就被连续十几下狠狠的冲撞弄得眩晕抽搐,身体反射性的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差点儿就高了过去,叫都叫不出声音。
前一夜的饕餮已经安抚了几个月的渴念,宋仕章控制的住自己,此刻他更愿意花时间看着爱人求欢时妖媚的姿态,一寸寸爱抚他纤瘦光滑的身体,感受他坦荡热情的包容,然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用所有能做到的方式填满他喂饱他,带他一同攀登极乐。一次两次,或者更多,到他承受不住而晕厥过去,身体却还在贪婪的缠着他不肯让他离开。
多年以前他就已经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