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慢慢舔他的锁骨窝:“你不动我怎么知道?”
梁宰平挑眉看他,口吻危险:“很好,继续保持笑容,宝贝……”
梁悦从来没有在床上受过伤,从第一次,到之后的无数次,但他固执的要他承认他是梁宰平,因为他只跟自己的父亲做。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声和肉体的碰撞声,以及阴茎抽插时黏液带起的无法形容的声音。
梁悦攀着父亲的肩膀,身体已被撑到极致,充实的感觉让他安心,觉得暖洋洋。
身体,似乎是已经很契合,好像本来就是一体。
梁宰平着迷的亲吻他的宝贝,被包裹吸附的快感刺激着,他常常必须咬牙克制自己想要肆虐的念头,等着他的宝贝自己贪心的要更多,哭着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他一直温柔,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宠他宠到没边,一场情事全是由着他的感官来,要快则快要慢则慢。问题是到最后梁悦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样好,除了迎合越来越疯狂的抽送,就只能被巨大的快感淹没。
可今天的梁宰平有些不对劲,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进入时的深度让梁悦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臂,好像随时会被浪头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