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进来上了茶水和宵夜的银耳羹,房门一开一阖,除了落子的轻响,再无其他动静。

灯窗下,倒流香袅袅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秦在水脊柱松泛少许,把手里的一捧白子放回去:“输了。还是比不上您。”

“不是你输,”老爷子眼神微抬,“你有很多次机会,却不下手。”

他盯着他:“为什么不下手?看不起我这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