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朗平静。
秦在水淡笑:“也是我最先问的她,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就算后面要分开,我也不一定答应。”
他摇摇头,目光很理智,也很坚硬:“除非她另找一个各方各面比我更合适,或者认识时间比我更长的人带到我面前。否则我不会同意,因为我大部分的时光,也用在她的身上。”
吴书记听他这番话,他说得入情入理。
确实,秦在水这些年在西达三进三出,他从一开始被举报回北京,到后来试点成功、受伤出国,他的上升期严重中断,怎么看都是他付出的代价更大。
春好虽然一路漂泊,但也在他的庇护下,顺利完成学业,离开西村。她怎么都是在往上走。
吴书记想到这里,他放心了些。
“我知道你们认识很久。”他叹气,“秦教授您也不要怪我多心,我……”
吴书记隐忍着泪意:“我对不起她妈妈,不能再对不起她。”
聊完情况,秦在水独自出了县政府。
冬日山风料峭,穿过层层冷雾,扑刮在他胸膛。
清寒里,风不再刺骨,春天已在悄然靠近。
秦在水在旗杆下静站了会儿,坐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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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秦在水回来。
春好正睡着,她身体在被子里拱起,远远看去,她像一只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