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里其实有空位,但零零散散,要么靠窗,要么夹在两人中间,想坐进去还得让靠走廊的人站起来让位置。而现在这个点,大部分旅客都在休息。

他们没打扰人,只是挤在一块儿。

春好额头抵着车门玻璃,第二次去北京,没有秦在水开路,她的旅途竟这样折磨漫长。

旁边,诗吟站不住了:“好好,我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