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笑了起来。

钟楹翻了个白眼,“甭提了,无聊死了。”

她过去拿了支球杆,正巧侍应生拿三角摆好了球,她俯身“呯”的一杆打散,“真不知我哥吃什么药了。我爸在欧洲建校费都给我交好了,就他,硬要我去研这个学。”

那人嬉笑:“栎哥要接班了,可不得拿出做派?”

钟楹回到属于自己的二代圈里,全然忘了门口还站着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