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如果有机会去省台,还是得争取去省台。即便以后想回海浦,你从省台调过去,资历也不一样。”
项小羽被婆婆关心了一通,心里暖洋洋的,揽上她的臂弯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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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婆媳俩谁也没跟宋恂说,等到十月份,听说媳妇的第一个实习单位被定在省人民广播电台电视部门的时候,还替媳妇高兴了一番。
“第一次去实习,你自己买几件漂亮衣裳穿吧。”宋恂在电话里说。
项小羽心里熨帖,嘴上还要反驳道:“我们刚去实习一般都是当实习编辑的,整天做案头工作,穿那么漂亮给谁看啊!”
“打扮得端庄漂亮点,也能吸引领导的注意嘛,万一就选中你去当主播了呢。”宋恂逗她,“到时候我也能在电视里看到我媳妇了。”
“哈哈,那行,我去买两身漂亮衣裳穿穿,也给领导们一个慧眼识珠的机会,争取让你早点在电视里见到我。”
夫妻俩相互调侃了几句,直到宋恂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项小羽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经理,你今晚约了跟炼油厂的孔厂长见面!”孙翊进门提醒。
宋恂看一眼手表,已经快六点了。
这所谓的见面,就是凑到一起打牌,他今天有点懒得动弹,不太想去。
为了解决燃料紧缺的问题,他这几个月偶尔会去炼油厂孔厂长组织的牌局上打打牌。
牌桌上基本都是与孔万霖相熟的几个公司和工厂的经理厂长。
宋恂前几次去打牌,牌友都不固定,只有孔万霖像个秤砣似的,每次都稳稳地坐在牌桌上。
不过孔万霖还算有分寸,牌局没有彩头,就是纯打牌。
更像是为了让大家交换信息而临时组织的平台。
输牌的那家下次请客就是了。
所以,宋恂才会坚持了下来,每个月去他的牌局上露面一两次,听听最近地区里的新鲜事。
前段时间塑料包装厂的建厂审批通过了,他一直在忙建厂的事,前两次的牌局都没去。
孔万霖打电话来说,今天的牌局定在炼油厂招待所,意思就是上次的牌局是他输了,这次轮到他请客。
宋恂今天确实应该去给他捧捧场的,但他心里实在提不起什么劲头。
一帮男人凑在一起打牌,抽烟的人是少不了的,他每次从烟熏火燎的牌局回来,都感觉自己是一盘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