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淡声道:“许总,听起来你儿子用蛇吓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是纵容他养着,一次又一次的,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人被吓一吓也没什么,总不能和一个孩子计较?”
在场还是有几个人被这种恶作剧吓到过的,就算没经历过的,这么一听,也觉得许承南是不是有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今天是桑渺,哪天或许就是自己呢,就算不伤人,被这么一搞,也够恶心的。
看他们这家人的架势,是笃定他们这些大人不好跟一个小孩去计较,也不敢轻易得罪他家。
只要不会受伤,都不是大问题是吗?
许家确实在京港两地有权有势,除了孟家,在场的人家世都稍逊一筹。
就算哪天吃了亏,那也是敢怒不敢言。
小时候这么顽劣,要是长大后闯出更大的祸,他们也要这么包庇纵容吗。大人吃亏也就罢了,若是自家小孩被欺负了,到时是不是也要轻轻揭过?
桑渺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有些杀人诛心。
许承南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四周,脸色也不禁沉了下来:“桑小姐别多心,许某没有这个意思,这条蛇是还没来不及处理掉的,以后家里也绝对不会允许他养的。”
说着他看向人群: “在座的都是客人,今天怠慢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
周围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应和声,其余人则关注着孟裴声的态度不敢随意出声。
桑渺懒得听他无关痛痒的表态。
“我先送你回去。”孟裴声担心她在这里待着不舒服,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招呼也没打,直接带着他们俩离开。
他们走后,许家的人心里惴惴,也不知道他这是不计较了呢,还是留着以后计较。
他明显动怒了,却没当场发作,更让人心里不安。
没过多久,宾客们也陆陆续续告辞,宴会不欢而散。
客人走后,许承南对许嘉言发了很大的火。
平日就算了,今天桑渺这么一说,直接让在场的人都颇有微词,觉得许家不把人放在眼里,好好一场维系关系的宴会,就这么给搅了。
…
回到家之后,桑渺觉得有些累,直接说回房间睡觉了。
孟裴声轻声道: “晚饭做好了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