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这小子!”尤三气愤的走过去,揪住他?的头发,硬将他?掰起来。
李恩义显然逃跑不?成,又被?毒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可以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了?。
常驷:“我就?说谁人能在鬼死林好好的活下来,还是这么个小娃娃,本来还想留着有点用处,呵,弄死算了?。”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李恩义在听到“死”这个字后,敏.感的动了?下,睁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艰难开口道:“我知道怎么解毒,我真?的知道……”
尤三扭过头:“是啊,大哥,咱得毒还没解呢……”
常驷手里?一直捏着一把小小的铜镜,照了?照说:“你们就?没发觉已经不?痒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几个中了?毒的人,尤三放开李恩义,胡乱的摸自己的脸和胳膊,大喜道:“嗨!真?是!不?痒了?,一点都不?痒了?。”
常驷的眼里?射出?毒蛇吐信般的光,“什么蚊蝇草,肯定是这小子瞎编的!我猜我们是沾染了?某种毒草的毒液,但这毒性?也就?刺激皮肤,引起一段时间的瘙痒,等时间过了?,自然就?好了?。”
众人都是这么感觉的,此刻挠心的瘙痒停了?,浑身松快不?少。
李恩义趴在地上,心里?害怕到了?极致,他?是骗他?们的不?假,他?就?是想逃。
“呵呵,那只是你们以为的。蚊蝇夏生秋死,生生不?息,冬天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以为蚊蝇都灭绝了??怎么可能!不?痒了?也只是暂时的而已,只要一日不?彻底根除,就?会一直痒下去,反反复复……”他?说的真?切,好几人彼此张望,面露怯色。
常驷却不?愿再纠缠下去,喝止道:“休听他?废话!弄死他?咱们走,等回了?宫,求了?娘娘,自有太医为咱们看诊。”
尤三抽出?刀。
袁二心急如焚:“你们不?许杀他?!我不?许你们杀他?!”
尤三早已失去了?耐性?,只想一刀了?结了?李恩义。
情急之下,李恩义疾言厉色道:“你们是受了?陈贵妃的命令暗害袁家小公子,嫁祸湖州沈家,挑起俩大世家的矛盾!”
尤三的手一顿,看向?惊疑不?定的常驷。
李恩义盯着尤三几欲砍下的刀,暗暗握紧了?拳头,情势所迫,他?不?得说出?这些吊人胃口的话,先保命要紧。至于这些话会引来哪些祸端,又会将他?的命运引向?何处,已不?是现在的他?能思考的了?。
常驷果真?起疑,定住眼睛:“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尤三:“老大,别被?他?给骗了?,指不?定他?早就?醒了?,偷听我们说话知道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