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弄个排期表。”
学生又问:“那您知道他笔名吗?”
“他从本科写东西就一直不用自己大名署名,写两个剧本就要换一个,估计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吧。”袁印海对这些问题避重就轻,回答得都很巧妙。
但还有学生问:“咱们这个专业不都得艺术生才能上吗,阮颂师哥保送或者高考应该都是文化生吧,怎么跑来读咱们专业了?”
袁印海手里收拾教材和笔记本电脑的手一顿,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容更大,伸出一根手指竖到唇边模糊道:“一般来说确实不太合规矩,但他成绩好,专业能力优秀,也愿意转到我们专业,我就稍微帮了一点小忙。”
班里一众学生听着话音,立刻“噢噢”应成一片,互相对视的眼里个个写着“我懂我懂”。
分明袁印海什么也没说,阮颂承了他的情走后门、搞特殊这件事却莫名坐实了。
只有独自一人默默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的双马尾女孩知道,袁印海就是故意的,但她却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自己和他对视又要被叫去办公室。
然而事与愿违。
尽管这次没对视,袁印海也还是叫了:“筱筱,跟我来一下。”
教室里的热闹立刻安静,所有人都昂着脑袋看袁印海前脚走出教室,封筱后脚便埋首将自己桌上桌下的东西一股脑全塞进单肩布袋背包。
大家甚至没等她彻底离开,议论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