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这么空敞的房子居然连个像样能坐的地方都没有, 随手几个弯腰帮她把散乱的裙子收起来, 理顺搁到沙发边上。

张乔语看她忙活, 脚下一转调头走向另一边的吧台桌, 压根不往沙发那边去了,垂下眸子摆好高脚杯自嘲:“任钦鸣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区区一个封面就能让你这么惦念, 还要找人喝酒。”

当年她在剧组可是疯了一样给徐兰打电话, 说她受不了了想退出拍摄都没成。

徐兰收拾东西的动作果然止住。

整个屋子静的只有她用开瓶器拔出木塞, 酒液一点一点倾进玻璃杯的声音。

“我……”

徐兰才刚说出一个字, 张乔语便放下酒瓶打断:“不过也幸亏你那时候没管我, 不然我今天住不进这房子。”

徐兰遥遥望着她坚持把自己刚刚想说的话说完:“乔语, 那个时候是我不好,怪我大意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我现在是真的不想放过任何一点……有可能毁了任钦鸣的蛛丝马迹,不想再重蹈覆辙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