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的,钦鸣人挺好的,你们不用紧张,其实都一样大,颂让就当正常同龄人相处就行了,也不要喊什么老师。”
老帅掐了烟,从善如流第一个跟上接茬,望任钦鸣道:“你后面是不是还有别的行程要赶,我们接着帮忙收,节约时间。”
小孔跟在旁边点头。
任钦鸣也没跟他们客气,应着谢谢便撸起袖子加入三人忙碌的阵营,毕竟是生活了大半年的房间,一时半刻没那么容易收清。
等到四人听见外面门铃响,陈严正忙着拿胶布封箱,正想指使坐在床边的老帅去给老蒋开门。
任钦鸣作为离门最近的,已然率先动身:“我去。”
语毕,房间里被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在征得任钦鸣同意后,重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咬在嘴里的老帅第一个忍不住嘀咕:“谁说任钦鸣黑脸不讲礼貌,我看着他这不是挺有眼力价,对人挺客气。”
“本来就是,要我天天干什么被媒体狗仔怼着拍,我也黑脸,而且今天你也不看看是看了谁的面子,当然对你们客气。”
陈严说完快手快脚封好箱,也麻溜从门口跟出去:“我去接接老蒋,不然他一眼看见任钦鸣肯定吓死。”
老帅、小孔脸上都浮出两抹幸灾乐祸的笑。
但老蒋那何止是吓死,连阮颂即将要成为他老板这事,他都还没彻底接受过来,怎么就直接给他把任钦鸣这尊佛安排上了?
等他缓过劲,做出的第一个举动便是相当老土伸出双手握住任钦鸣,点头哈腰拜财神一样:“感谢感谢,感谢党组织的信任,感谢老板慧眼识珠,还有老板娘的鼎力支持,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定好好干,滴水恩当涌泉报,携手并进,报效组织,雪中送炭之情永存心间,没齿难忘!”
“……?”
任钦鸣看着眼前风格瞬间迥异的人,缓缓茫然打出一个问号。
陈严真是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尴尬一声咳嗽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拽开解释:“老蒋前几天回老家刚买好教材准备考公,整个人接受洗礼接受得神经都有点不对,你别介意。”
老蒋严肃指正:“我的天呐,什么‘你你你’,胖子你就是这么跟自己衣食父母说话的?是‘您’晓得不,给我放尊重点,你要是不愿意暖床、端洗脚水,我们这有的是人乐意!”
老帅、小孔、陈严:“……”
他们几个私下关起门这么不着四六乱滴滴也就算了,怎么当着任钦鸣的面也这样,也不怕被当成神经病,给他退换再丢回老家去。
但任钦鸣听明白了,毫不吝啬露出笑,超出所有人预料跟上节奏打趣:“暖床、洗脚水就算了,你们尊重归尊重,不要抢我的活。”
老蒋当即伸手便和任钦鸣又握了一下,中肯拍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是亲人。不愧是俺们颂老板看中的影帝,油麦细胞就是不一样。”
到底大家年纪相当,只要有心相处融洽,还是很容易。
后来小卢也从楼下保姆车里上来给大家一起帮忙,十个平米出头的房间立刻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六个人收拾出三个大箱子,两两搬一个,齐心协力把箱子全都从楼上扛下去。
任钦鸣还在走之前主动加了他们所有人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