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隔着层浴袍, 阮颂还是被大理石冰凉的触感激得下意识搂紧了任钦鸣。

他琢磨这次情况突发,任钦鸣总该没准备了,刚想喊停就眼睁睁看着这人拉开洗手台的抽屉, 里面赫然躺着几个待拆的小方格。

阮颂彻底服了气, 居高临下望着他说:“你的脑子里有一天是没打这种算盘的吗, 这房间里还有哪里你没放?”

任钦鸣的大手已经沿衣摆滑进去, 滚烫握住底下光洁的腿根:“阳台上没有摄像头。”

就是阳台也放了。

语毕, 任钦鸣昂脸贴近他的耳廓, 挤在阮颂两腿之间道:“颂哥你帮我戴……”

阮颂刚刚在房间里提这事,根本没想过今天就要做。

但任钦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二三把准备工作全弄了,湿热的鼻息一洒上来,阮颂到嗓子眼的话瞬间改了口:“……不要在能看见的地方留印子。”

“知道。”任钦鸣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浴室里灯光昏黄,光影摇曳, 两人很快重新染上汗水。

如果不是晚上十二点停水,阮颂估计任钦鸣至少还能折腾三个小时,几乎是压着时间收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