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里面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对自己的房间里,突然间冒出来这么多人完全傻眼,扭过来的脸上是干干净净,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手边还有拆开的安quan套和润hua剂。
任钦鸣也不想听解释了,首先照他脸上来了一拳:“你动了阮颂?”
男人这一下疼的都不知道该先捂脸,还是先捂屁股:“我连摸都还没摸到!”
任钦鸣:“那就是想摸。”
行,两句话这官司就断清了。
任钦鸣彻底不废话,拽着被子把人拖到地上就准备开锤,力气大得旁边酒店工作人员拦都拦不住。
那姓刘的身上一件衣服没穿,窘迫巴拉用被子遮住自己,还要左闪右避躲任钦鸣的拳头,简直要委屈疯了:“你他妈谁啊!凭什么又打我!不是都已经打过了!”
陈严又是一懵,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嘴里“已经打过”是什么意思,兜里的手机已经响起。
阮颂在电话那头道:“我还以为我手机能再撑会,结果它自己没电关机了,没接到你电话。我现在回家了,你人在哪儿呢,不会去酒店找那姓刘的干架了吧?我已经干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