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

任钦鸣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回应,搂住怀里人说出内心最担忧的恐惧:“……他们很有钱。”

阮颂听着他一下一下踩着鼓点的心跳,炙热的体温顺着胸膛蔓延过来,头晕恶心缓解不少,闭着眼更轻道:“为什么要跟他们比,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短短一句,任钦鸣就被安抚了。

转而将人抱得更紧。

虽然阮颂一次也没明确说过关于“在一起”这件事的要求和定义,但在任钦鸣心里,他们两个就是在一起。

在一起的时候在一起,分开的时候也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不管将来是身败名裂还是世界末日,也不管别人怎么天翻地覆,他们两个都能在他们自己的天地里抱团取暖,这是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的事。

也解释不清楚。

任钦鸣紧紧抱着他,带着人踩在门框上一摇一摇:“那你亲我一下。”

阮颂在他舒缓摇晃的节奏里眼皮更沉,骨头都被包裹而来的暖意疏通,懒懒摇头:“会传染。”

头顶的人却说:“我不怕传染,颂哥你亲我一下。”

“想亲你自己来亲好了。”阮颂是真的感觉自己快睡着了。

任钦鸣执拗:“我想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