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一样跟着自己钻进车里的行为。

周培风反应太平淡了，反而让周垣有些心慌。

“哥，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周培风语气和神情一样的冷漠，“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答案不言而喻。

周垣却不喜欢他现在这种态度，他希望他愤怒、羞恼，甚至厌恶都可以，现在这样的冷淡总让他有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慌张感。

周培风启动车子，突然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这种恶心的想法的。”

被骂了，周垣却反而高兴了起来，把那些龌龊的事当作情话讲给他哥听：“从我第一次听到你自慰开始，哥，你还记得我们房间里那面墙吗，墙上的洞是我挖开的，就是为了看你自慰。”

他越说越兴奋，“我知道你每天晚上都要自慰一次才睡得着，后来我也养成了习惯，跟你一起自慰，真的好爽。”

“早知道那个时候就干你了，都怪爸妈不让我接近你，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要不是他们拦着，我们就可以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做爱，在学校也做，让你含着我的精液……”

“够了！”

周培风打断了他，声音带着颤意，“不要再说疯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