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察觉到周垣抓着自己手腕的是正在输液的那只手,周培风没敢强硬地挣脱,只是骂他:“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周垣笑着说:“是啊。”
“松手,我不走。”
见周垣乖乖松开了手,周培风下意识松了口气,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管他干嘛?
他现在很割裂,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周垣和那个强奸了自己的男人联系起来,甚至恍惚间会觉得在酒店的这几天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可昨晚被周垣晕倒吓得突然清醒,大半夜急匆匆地叫了救护车,又在医生质疑的目光下交待周垣病情的窘迫画面太深刻了。
他甚至已经分不清攀附在周垣身上骚浪地扭动着屁股求欢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被药物所迷惑,否则怎么会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么迅速地醒过来。
但那些他已经不愿意多想了。
他现在最迫切的需求就是让周垣远离自己,滚回国外,把走歪的剧情拨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