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垣的。

他浑身的血液骤然变冷突然明白了什么，发疯一样吵着语音助手大喊：“把电话挂了，别打了，快挂了！”

迟钝的语音助手足足让铃声响了十秒才操控手机挂了电话。

他听到了男人重新明晰起来的脚步声，惊恐地向床里蜷缩起身体，声音颤抖得不成调，“不要，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求你了……”

泪水已经沾湿了绑着他眼睛的领带，那一层布料成为了兄弟乱伦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他懊悔、恐惧、愤怒，不愿面对已经被暴露在阳光之下的现实

他早就已经跟周垣乱伦过了。

周垣的脚步声停滞在床前，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让床上的人死死捂住了耳朵。

他哼笑一声，抓着周培风一只手强迫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你宁愿是赵景辉都不愿意是我吗？”

周培风用手臂夹着耳朵，鸵鸟一样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周垣欺身而上，吻了吻他的指尖，“哥哥，那你就继续这样自欺欺人吧。”

他温柔地补充道：“你早就被我操烂了，在你家，在酒店，在车里，在每一次你喝下我给你倒的牛奶之后。”

恶魔一样的低语换来了周培风痛苦的叫喊。

周垣怕他太情绪太激动了咬到自己的舌头，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他嘴里，强迫他张开嘴，一缕咽不下的涎液顺着他的手背滑向手臂。

他却并不介意，低笑着问：“不过哥哥，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他根本不想得到回答，否则也不会用手指撑着他的嘴。

然后他神经质地自问自答：“你当然喜欢我，我可是你最亲的弟弟啊，你还能喜欢谁呢？”

周培风吼间发出“呜呜”的声音，想借此盖过钻入耳中那熟悉的声线，领带没有解开，他还在试图欺骗自己。

周垣却恶劣地强调道：“周培风，别装什么圣人了，你早就已经跟亲弟弟乱搞不知道多少次了。”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62、

这一次周培风没有太强烈地抗拒，与其说妥协，倒不如说是已经麻木了。

他像一具已经被剥离了灵魂的空壳，任由周垣扒光了自己，在身体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又恶意地揉弄他的乳尖，这些都不重要，只要那条遮挡视线的领带还在就好。

直到触到某个点，周培风再也没办法分神，口中溢出呻吟。

周垣为什么会这么熟悉他的身体，他不敢去想。

那口下贱的穴也因为情动而张开，周垣轻车熟路地探入手指扩张，没几下就架起他的腿，把自己完全送入。

周培风死死闭着眼睛，让自己幻想这只是个恶心的强奸犯，不是他记忆里那个明媚的少年。

“出水了，”周垣适时地出声，阻止他的臆想，“哥哥，你的身体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周培风哀求道：“你不要说话……求你了……”

这不是他今晚第一次开口求周垣，但和前几次一样没有奏效。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哥，你的小逼夹得我好爽啊，里面又软又热，早知道和你做爱这么爽，高中的时候就应该强奸你。”

领带边缘流出了液体，周培风又哭了。

周垣替他擦拭那些眼泪，同时下身还在疯狂地律动，声音却温柔得能掐出水：“别哭，培风，是我迷奸你，是我缠着你不放，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好哥哥。”

“周垣，我恨你。”周培风声音发着颤。

“你终于肯承认是我了？”

周垣发狠在他穴里深顶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