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无声抓狂中,何伶醒了,她挠着睡成鸡窝的头发,记起昨晚的约定,“走啊,不是说要请我吃甜品。”
迟念放下手机,故作无事地点了点头。
公司发的甜品券距离公寓地铁十五分钟,她们到的时候快一点,店家应该为了节日大批量发的券,门口排着长长的队。
玻璃窗内,寥寥几张桌早已被占据,店里的布置从适合拍照的ins风变成批发市场。
何伶拽了拽迟念衣角,在她耳边小声:“取完回家吃吧,你在这排,我去买点虾尾。”
前面估摸着三十几号人,只能这样了,迟念叮嘱要走的何伶:“别忘了买点酒。”
何伶狠瞪了她一眼,用口型说:“还喝上瘾了你!”
酒是能解愁,但迟念的酒量还构不成上瘾的门槛,最多一瓶,身体就会因为吸收不了频繁去厕所。
在她去完第三次时,头晕的症状已经消失了。
客厅的电视放着哈哈傻笑的综艺节目,地毯上支起小桌,桌上摆着没吃完的六寸草莓蛋糕和虾尾壳,何伶靠着沙发坐,认真地刷手机。
迟念揉了揉眼睛,一步跨过去,“你拿错手机了吧?”
“没有啊,我就是在看你手机。”
迟念想到早上不清醒时发的帖子,还有新存的男人裸照,顿时生出一种见不得人的羞耻之心,急慌慌地抢回来。
结果发现,何伶看的是微博广场。
她很得意,“念念,现在竟然能在各大平台搜到夸我的了,以后要是拍出一部爆款,岂不是有个人百科了?!”
迟念没接茬,目光定格在手机页面上。
偶然刷到《祸水》这部短剧,一个半小时看完,怎么说呢,何伶演贱人有一套的[微笑][尖刀]。
迟念看了看手机,又转头看何伶,眼神在问:你管这叫夸?
何伶理所当然地点头,“这确实是夸啊,手机拿来,用你的号给我做做数据。”
迟念捂紧手机,“你自己开小号做啊。”
“开了啊,小号的夸夸任务已经完成了,我现在需要自来水。”
迟念翻了个白眼,“你都把我微博名改成‘何伶全球粉丝后援会’了,是你粉丝大本营,你管这叫自来水?”
何伶笑嘻嘻地凑过来,软的不成用硬的,她上半身压住迟念,纤细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住她的手腕,想拿走手机。
迟念终于觉得不对劲。
她用力握紧,整个人卧倒,用上半身护住。
何伶执着地压过来,抢不到,手转而伸向腋窝,企图使用这种低级方法逼她就范。
迟念痒死了,边躲边说:“干吗非要看我手机,你自己没有啊?”
“嘿嘿,你心虚了吧,有事瞒着我对不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哈!”说完,何伶调转方向扣住她脚腕,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迟念最怕的是脚痒,光是想到那种感觉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声音铿锵有力:“我身心坦荡,没什么可坦白的。”
“真的?”
“发誓!”
何伶抱着胳膊,cos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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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姿势,“那为什么有人给你发色色的东西?”
迟念:“啊?”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天地良心,她连黄色网站都没看过!
何伶见她装傻,循循善诱地说:“刚才你手机弹出消息,内容有点劲爆啊,你给我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搞网恋?”
迟念死死抱着手机,看着是心虚,但嘴贼硬,“都什么年代了,还网恋…”
好奇心能杀死猫,何伶不逗她了,和迟念是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不管她做了什么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