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下啊?”
陆淮修在他屁股上轻拍:“在床上跪吧,两个膝盖跪。”
舒南咬他一口,仔细托起另一只更大更修长的手,将同样的银色戒圈戴在了无名指上,低头吻了吻那处地方。
小巧的金属被镶嵌着钻石,一并赋予爱和占有的含义,在指间港湾停泊,从今往后都将醒目地昭示一段亲密的感情。
昭示他们属于彼此。
陆淮修又让舒南一头扎进了怀里。舒南在脑海里构思着这场预谋可能的动向,推测片刻:“其实你昨天就已经回来了吧?”
飞机在傍晚六点落地,尽管陆淮修很想让老吴直接开车回宝塔路,回到那个无论多晚都会留灯的家,但还是克制住了。玫瑰也刚经过空运,落地后极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期盼在夜色中舒展。他耐心地检查过每一朵,一边在心里排练,一边剪去多余的枝叶,从未想象过十几个小时会如此煎熬,像清冽的水被放置在干渴已久的沙漠旅客面前,手往前伸,水便往后退,直到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倒数着归零。
陆淮修偏头咬过柔软的耳垂亲着玩,算是承认了作案过程。柔软耳垂被舔咬不休,沾染了唇瓣的热意,他收紧手臂,圈划独属于自己的一片绿洲。
舒南被搂得哼哼两句:“有家不回,知不知道家里有人在等你呀。”
陆淮修问:“是谁呢?”
相牵的手上如今多了一对婚戒,无意识抚摸到小小圆圈的一刹那竟有种奇异而细微的满足感。舒南轻声道:“你说是谁。”